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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97章 :跳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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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97:跳舞

白雪哈哈大笑,罵我流氓。在這種環境下說話是件很費勁的事,我們只好繼續端杯喝酒。

瘋狂的音樂在持續了二十分鐘後結束,放起了舒緩的音樂,人們大汗淋漓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上。一對對年輕的男女仍然留在舞池中,擁抱在一起,纏綿地跳起了慢舞。

白雪沖著我道:“流氓,我想跳舞了,你陪我。”

我笑著道:“這麽快要跟我去床上啊,好啊。”

她嗔道:“死色鬼,你到底跳不跳?”

“行,美女相邀,我當然要跳了。”說完,我拉著她的手走進了昏暗的舞池。

我的雙手環著她的腰,她則把手放在我的肩上,我們之間刻意地保留了一些距離。可即使這樣,少女的體溫從手心中傳過來,也足以讓我心猿意馬。

她仰起頭,看著我問道:“你想曾文靜了沒有?”

我點了點頭道:“當然想了,可惜就是前段時間太忙沒時間聯系,我在外面跑來跑去的,累得跟狗一樣,腿都跑斷了呢。”

她瞪著了我道:“你是不想聯系吧,男人都這樣,玩完了就甩。”

我認真地道:“我真不是那樣的人,當你熟悉了我就知道了。”

這時,她瞇起了眼睛,帶著種奇怪的笑意看著我,我心虛地問道:“你這麽看著我幹嘛?”

她的身子貼了過來,趴在我的耳朵上道:“你們玩那麽嗨,曾文靜當然要比我更熟悉你,你們都把我當透明的了是吧?”

我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天瘋狂的一幕,白雪飽滿緊實的乳鴿此時緊緊貼在我的胸口,讓我渾身都不自在。白雪的體溫使我仿佛泡在了一泉溫暖的水中,那股熟悉的、強烈的沖擊波襲擊了我的大腦。

我下意識地把白雪抱得更緊了,我的兩只手也滑向了她的臀部。白雪的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肉都很豐滿結實,富有彈性,這跟曾文靜不同,曾文靜是柔若無骨的。

白雪並未拒絕我在她身上的輕薄舉動,她輕輕地嘆了口氣,摟著我的脖子,把頭埋在我的胸口。我們摟抱著晃了半天,幾乎一步沒動。我渾身是汗,卻舍不得放開。

白雪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,哈哈的輕笑了一聲,帶著我晃進了舞池深處,然後放開了我道:“你不是累得跟狗一樣了嗎,怎麽還有這麽旺盛的精力啊?”

“那你要不要試試我的精力底線到底在哪裏?”我壞笑著道。

“下去吧,我熱死了。”她白了我一眼,岔開了話題。

我只好依依不舍地跟著她走回了座位,我們又喝了幾杯,壺中的酒已經見底了。

白雪看著我問道:“還喝嗎?”

我點了點頭道:“喝了吧,這個酒不值得存,我還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來呢。”

白雪把剩下的酒給混合好放在我面前,然後一語不發地凝視著我。我伸出手,想去摟她,她躲開了,然後道:“你真不是個好男人,剛剛跟我跳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曾文靜?”

我盯著了她,心裏想著,這個女孩實在太狡猾了,於是我決定說實話:“沒有,我承認我是個容易沖動的人,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嗎?”

她目光灼灼地看著了我,眼神中透出一種與她年齡極為不符的敏銳。

她搖了搖頭道:“沒有了,不過你比別的男人要誠實。”

接下來的氣氛很怪,我不知道該向這個女孩說些什麽,她跟以前我認識的白雪判若兩人,我想向她表示我對剛才舉動的歉意,但她似乎並未在意。

我們靜靜地靠著沙發上,一邊看著臺上三流演員的表演一邊喝酒,雖然全場不時爆發出陣陣哄笑,但我跟白雪都沒有笑。

我看了看手機,已經快十一點了。我去上了個廁所,回到沙發上的時候,我發現白雪已經不見了。我放眼搜尋整個酒吧,也沒有見到她的影子,我有些失落的一個人坐著,點了根煙盯著酒壺發呆。

坐了一會,我看見白雪走了過來,她已經把工作服換了,穿著黑色的T恤和牛仔短褲,好像還洗了臉,把妝卸了,顯得十分清純可愛。

看她在我身邊坐下,我忽然覺得很欣慰,有種失而覆得的感覺。

我沖著她笑了笑道:“你這樣子看起來舒服多了。”

她淡淡笑了一下,坐下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,又從我的煙盒裏抽了支煙出來,點著,然後道:“我下班了。”

我驚訝地問道:“這麽早?”

她嗯了一聲:“我們除了上班時間必須穿工作服,其它的事老板是不問的,想賺多點錢就多留一會,想辦法讓客人多喝點酒,不想賺錢,幾天不來也行。”

我們規規矩矩地就這麽坐著閑聊,像是普通的客人和普通陪酒女郎那樣,在舞池裏的旖旎風光蕩然無存。白雪真的像一個變色龍,她可以跟你很親近,也可以突然變得很陌生。

現在的她像是重新披上了盔甲的刺猬,令人不敢接近。她真是個覆雜的女孩,我想。

我本來還準備跟她說,這裏是我朋友罩的場子,是森哥的場子,你可以在這裏面放心的上班,沒有人敢欺負你。但和她聊了一會之後,我就覺得,還是先不要說為好。

酒吧上演的節目全部結束了,人們紛紛起身離開。熱鬧的場合在瞬間變得冷清和安靜,甚至有一些讓人傷感。我突然明白了狂歡之後是寂寥這句話的真正含義。

我們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,酒精開始發揮了作用,周遭的景物一片迷離。不知道為什麽,我突然有種很想哭的沖動,但克制住了,我拿出了手機,當著白雪的面,一遍遍地撥打曾文靜的號碼,卻始終是一成不變的回應: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。

白雪看著我道:“我們走吧。”

我神色淒慘地笑了笑,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。

出了酒吧,我們沒有打車,白雪不讓。我每攔下一輛,她都告訴司機說我會吐在車上,於是他們就一溜煙地開走了。白雪帶著我慢慢地沿著馬路走,說是要給我醒醒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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